失,看着曾经在意我的人,生死不得安宁。
我忽然想到了,曾经的邻居,在我母亲死的时候,指着我,对自己的孩子说:“这个人就是个扫把星,不要跟着她来往。”
现在想来,我真的是扫把星。
“不会再有事了。”薄止褣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我仍然被这人机械而麻木的抱着,我无动于衷,甚至,我的脑子,从来都没这一刻这样,安静的找不到一点的回想。
我就这么坐着任薄止褣抱着。
车子一路朝着别墅的方向开去,谁都没再开口说话,而我的安静,似乎也让薄止褣微微的宽心下来。
可是,唯独我知道,我活着,只是为了等待时机。
等待那个,在我看来,这一辈子可能都遥遥无期的时机。
……
——
我回到别墅后,别墅的安保工作变得严密了起来,但是我知道,这些安保不是为了限制我的自由,而是为了监控外面的奋勇而来的记者。
海城人人皆知,我和薄止褣还有邓帧的这段三角关系。
如今,薄止褣毫不避讳的留在我这里,自然,记者的兴趣度就变得更高。
我和薄止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