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外的清晰。
我猛然的看着周淮安,声音终于颤抖了:“他还好吗?在哪个医院?我要去看看他。”
我私心的想着我心里最好的结果。
而周淮安的表情却告诉我,我真的想的太美好了。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周淮安冷静的说着,“裴钊掉下去后,伤的不轻,但是第一时间就已经被路过的登山队的队员给营救了,可是,脑部和内脏都受到严重的损伤,毕竟那么高的高度下来,大家尽力了,还是没能救回裴钊。”
我惊愕了:“……”
“这也是我的朋友这段时间不断寻找都没任何消息的原因。”周淮安继续说着,“一直到相熟的登山队的队员说了这个事,我们才第一时间去确认。”
“……”
“他在手术室和重症监护室里,都坚持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挺过来。这是人道主义救援,真的没办法了。”
周淮安说的时候,看着我,是一脸的歉意。
我理解周淮安的意思。
没有医院和阻止可以无条件的为一个人无止尽的付出,再确定继续救治的希望不大的时候,就会选择放弃了。
如果裴钊还在裴家,如果裴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