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坚持下,周淮安才无奈的挂了电话,我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现在对我而言,我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裴钊的消息。
我要先确定裴钊是否安然无恙,我才可以放心的去完成我要做的事情。
我不想,我的生命里,再愧疚太多的人。
裴钊就算害过我,起码我们也甜蜜过,那一跳,也彻底的把我和裴钊之间的恩怨都填平了。
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人家帮了你,你不可能无动于衷。
感恩,才可以活的更长。
……
接下来的时间,我足不出户,就连吃饭也是叫的外卖,大部分的时间我都用来找寻和裴钊相关的线索,还有看现在海城的动态。
毕竟,要报仇,怎么能不知己知彼呢?
屏幕上的那一幕幕,已经让我的神经再也得不到任何的刺激。
它早就已经麻木了。
若说我在坐月子的时候,薄止褣还陪在我的身边,而再我离开了后,薄止褣似乎就已经彻底的当我这个人不存在了。
他带着邓帧出双入对的,对记者的镜头也丝毫不避讳了。
当然,还有他们的儿子。
那个孩子,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