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被动的被薄止褣牵制着,朝着医院外走去。
一直到我被压到车内,薄止褣的手都没松开,他和我一起坐在后座,仿佛害怕我逃了一样。
很快,司机看见我和薄止褣坐好后,就直接升起了前后座的黑色玻璃,给了我们一个绝对隐私的空间。
“薄止褣,你能关的住我多久?我能跑第一次,就能跑第二次,第三次。我就算死,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我一字一句表达的再清楚不过。
“别闹。”薄止褣耐心的哄着我,“乖。”
“薄止褣,你放开我!”我很是反抗。
但薄止褣的手却从来没松开我的手,就这么牵着。
我冷笑的看着薄止褣:“你这样牵着我,你的邓小姐知道吗?你的好儿子知道吗?你儿子你费劲了千方百计才救回来,你不陪着吗?你这样,难道不觉得恶心吗?你的邓小姐会放过你吗?”
“那是我的问题。”薄止褣的声音淡淡的,没任何的不耐烦。
现在的薄止褣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软硬不吃,刀枪不入的人。
这样的人,你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也懒得和薄止褣再费唇舌。
车内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