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像话。
……
大概是我的情绪始终都在激动的状态,就算是在昏迷里的时候,我也没打算放过薄止褣。
而我狂躁的结果,就是不断的被人注射镇定剂。
一次次的,甚至次数多到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到了最后,我选择了沉默,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根本不可能和薄止褣反抗。
越王勾践能卧薪尝胆,何况我只是要的是忍耐。
我闭了眼,真的不再反抗了。
因为不想在意,所以这期间发生的任何事情,我都已经不在意了,我不知道我多少次被重新推入检查室检查,也不知道这期间,在医院里,多少人来来去去。
我都麻木不仁。
再我第二次被送入手术的时候,也不过就是五天的时间。
我知道,薄止褣要给我安上新的角膜,我就可以重见光明。我不想碰这个人给我的任何东西,那只让我觉得恶心。
但是,我更清楚,我若什么都看不见,就不要谈报复二字。
我的手里,那么多的人命。
还有裴钊生死未卜。
我闭了眼,任医生再我的身上注射了麻醉,在我的眼睛里鼓捣,我完全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