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进出医院,就可见危险了。”裴钊说的很平静,“再没任何办法的情况下,薄止褣就势必会逼你出来。这些事,是我在圣玛丽熟悉的一个朋友说的。”
裴钊的话,并不是不可信的,这话里还是有可信度的。
何况,薄止褣会不会这么做,早晚我也可以知道的。
“在我找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那时候我联想到了薄止褣最后的退路。”裴钊继续说着,“但我想,薄止褣或者不是要对你那么残忍的人,所以还是想等到孩子平安可以出生,只要孩子的脐血,那样对孩子不会有任何伤害的。”
我很安静,也很僵硬的坐着。
而裴钊再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倒是冷静了下来:“还有什么事,可以一次性都告诉我。”
“别的事,我不确定。”裴钊说的直接,“邓帧的情况,似乎也不是很好,薄止褣把邓帧保护的很好,没人可以拍得到邓帧的情况。但是我朋友却告诉我,邓帧每一次进入医院,都要去五官科检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的心一跳。
裴钊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那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就安安静静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