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无动于衷,但这样的感觉,也仅仅就是感激,而非曾经的爱情。
我和裴钊之间,早就有了一个不可跨越的鸿沟。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情况才真的稳定下来,不再出血,肚子里的孩子一切都好。这全程,裴钊都陪着我,寸步不离。
“我最后说一次,产妇这样的情况不能再收到任何的刺激了,如果在收到任何的刺激,大罗神仙都不可能救的了她了。”医生再出院的时候,警告的看着我,对着裴钊说着,“她的情况不太稳定,在满36周以后,随时就要住院,准备剖腹产。还有这期间的产检,要一周来一次。”
“我知道了。”裴钊应着。
医生自然把裴钊当成了我的丈夫,忍不住开口训了几句,“你身为男人,何必和女人计较,你老婆怀着你的孩子,没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一个女人愿意怀男人的孩子,几乎都是拿命博的。”
“是我不好。”裴钊认了。
我才想开口阻止,裴钊却已经拉住我的手,又问了医生几个要注意的问题,而后就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重新回到了裴家的主屋。
裴钊在这一星期里,把主屋里缺少的东西都添置齐全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