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的很稳,但是他却没看我,许久才应声:“我想,但是我却不敢这么做,因为我知道我没资格。”
我低着头,没说话。
“从我对你不闻不问的那一刻起,我大概就没资格了。更不用说后面发生的那么多的事。”裴钊很淡的说着,也显得格外平静。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做?”我继续问着。
要知道,在海城和薄止褣作对,那是最愚蠢的行为,裴钊在这个商圈混了这么久,更清楚这一点。
何况,为了我,在裴钊的概念里,应该是更不值得的。
“赎罪。”裴钊很久才给了两个字,“大概是我良心过不去,所以要赎罪。不然日日夜夜的梦里都是你,梦见我是如何对不起你的。”
这话,说的裴钊自己都笑了起来。
车内的气氛说不上好,但是也并不坏。
一路上,我胆战心惊,裴钊虽然没表露在情绪上,但是我透过细微的细节,仍然看的出裴钊的紧张。
谁都害怕,薄止褣拦下我们。
一直到车子离开海城,裴钊才明显的松了口气,我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我们呀去哪里?”我问裴钊。
“裴家在州县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