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低头,笑了:“我也没这么残忍,血脉相连半年的时间,我可以让我自己死,我都会护住肚子里的孩子。”
我的声音,清脆却虚弱的在偌大的病房内回荡。
薄止褣就只是站在我面前,那情绪极度的压抑。
我不知道这人要说什么。
一直到我以为这人真的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薄止褣却开口了:“你记住你说的话。”
我没应声。
薄止褣仍然靠我很近,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人的心跳,闻的见这人身上的气息,还是一样好闻的烟草味,可如今,也许是我的敏感,我总觉得,在这样的烟草味里,带了一丝女人的香水气。
这人,不是属于我的。
而是属于那个叫邓帧的女人的。
我闭眼,却仍然可以感觉的到这人的指尖再我的下颌骨摩挲了起来,我并不闪躲,因为我知道,闪躲并没用。
忽然,薄止褣俯身,薄唇轻轻的掠过我的唇瓣。
我猛然的睁眼,完全不知道这人要做什么。
“恨我吗?”薄止褣问我。
我楞住,没想到薄止褣是问我这样的问题,而后,我笑出声,一脸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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