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褣在海城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不需要求着任何人,哄着谁,都是别人主动贴上来的。
就算是邓帧,仅仅是一眼,我就能看的出,邓帧对薄止褣无条件的臣服。
而不是我这样,浑身带着刺,永远不会放下身段哄人,不管是裴钊还是薄止褣,我的哄人,更多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
而非是女人的娇媚和嗔怒。
我忽然想,是不是因为这样的我也占了一部分的原因,才导致了裴钊对我的渐渐疏远。如果我能软言软语的哄着裴钊让他开心,或许他就不会那么计较我付出的那些金钱的事情了?
呵呵——
真的是嘲讽。
“可是——”医生看着我,那眼神是复杂的,“您这样的情况,我不好做的。我怕薄总——”
医生害怕薄止褣的怪罪,我理解。
我勉强的笑了:“但每一次,都没事,不是吗?何况,我的身体情况就是这样的,您也清楚。”
医生没说话了。
他看着我,我知道医生暂时妥协了。
“黎小姐,这样的情况再出现的话,我势必要通知薄总了。”这是医生的底线,“因为这样的情况,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