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知道,根本不可能是薄止褣,只会是保镖出现,而我回去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我清楚,我逃出来一次,下一次会变得更为困难。
但是,人在逆境里,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何况,我这人的天生执拗,执拗到讨人厌的地步,就是那种倔强,倔强的要一个答案。
就算是玉石俱焚,我也无所谓。
我低着头,安安静静的站着,也并不显得突兀,来来去去的人,只会以为我在等人,我的耐心很好,更不会觉得任何不耐烦的地方。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
我始终低着头,甚至没看周围的情况,一直到我的手被人狠狠的拽了起来,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感让我拧起了眉。
我才抬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人。
那是薄止褣。
我的眼神说不出的意外,但是我却没说话,安安静静的看着薄止褣。
薄止褣见我不吭声,那脸色也越发的阴沉,面部棱角分明的线条没任何的松懈,越发的凌厉。
我对这样的薄止褣,我应该感觉到害怕的,但是这一刻,我却莫名的安静。
心如止水的感觉。
我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