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噢——”我点点头,“我不敢。”
“你不敢。”我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是彻底的把薄止褣给激怒了,“你不敢的话,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因为我不见你,所以你趁着保镖交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离开了,是吗?”
“我是光明正大走的。”我很淡漠的说着。
“你——”薄止褣的面色越发的冷峻,“黎夏,你是以为你怀孕,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吗?我让你在公寓反省,你就是给我做这样的事情,嗯?”
我不应声了,转过头。
薄止褣怎么会容我这么藐视他的存在,半强迫的把我的脸转了过来,我看着薄止褣,就算被捏的生疼,我也没开口求饶。
那手心,紧紧的攥成了拳头,缓缓的闭着眼睛。
“睁眼。”薄止褣一字一句的命令我,“离开公寓去了哪里,说。”
“不是站在路边,没一会薄总就来了吗?”我笑了。
薄止褣的眼神微眯,仿佛要透过我的眼睛,知道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仍然很安静的没说一句话,就只是这么看着他。
车子已经缓缓地停靠在公寓的停车场。
司机下了车,也不敢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