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看着裴钊一言不发。
“你为什么不说,薄止褣可能战斗成功了,最终娶了这个女人呢?如果是娶了这个女人,你为什么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要你生下孩子的原因是什么?”
裴钊的声音沉了下来。
裴钊能在当年那样的情况下,反败为胜,并不是没两把刷子的人。
所以,裴钊有时候那敏感程度给的尖锐,能看破很多被人蒙着雾,看不清的事实。
“也许是这个女人不能生,而薄止褣要你生,那么,薄家有了后,加上薄止褣的脾气,薄战就放弃了,只要薄家有后,是薄止褣的,薄战就不会在意。”裴钊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你胡说。”我摇头。
“黎夏。”裴钊看着我,“你就不能清醒点吗?”
我没说话。
裴钊的话,狠狠的在我心口砸了一块巨石。之前不管怎么说,我都当听一个笑话。
可如今,真的被我看见的时候,我低着头,却发现自己仍然在给薄止褣找千万种理由。
我中毒了。
中了名叫薄止褣的毒。
就算明明看见了,我仍然还再给自己找无数的理由。
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