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眼前的裴钊,似乎是不管遇见什么的事,都可以维持自己的衣冠楚楚,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狼狈。
这是裴钊的自尊,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在我的冷语里,裴钊松开了我:“我没别的意思。”他的声音淡淡的,“我只是想把离婚证书给你。”
我安静了下,仍然警惕的看着裴钊。
这人的主动,非奸即盗。
何况,今天我出现在这里,原本就只是一个意外,裴钊怎么可能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而随身携带离婚证书。
我没抬相信裴钊的话。
裴钊似乎看的出我的想法,很淡的解释:“我本来就打算过一会去你公司找你,把结婚证书给你的,结果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说着,裴钊安静的看着我:“你怎么会来这里?身体不舒服吗?”
“和你没关系。”我没理会裴钊。
裴钊自嘲的笑了笑,倒是没继续多问下去,很快就从随身包里把离婚证拿给了我:“黎夏,现在你和我,真的没关系了。”
这一次,裴钊用的是“你和我”而非“我和你”。
我没应声,把离婚证接了过来。
这一段感情,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