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我得罪了谁,谁会要我的命,甚至用这么惨烈的方式。
如果不是薄止褣——
我忽然有些不寒而栗。
因为,我的记忆里,真的能把我恨之入骨的,大概就是裴钊了。更不用说,我还威胁了裴钊,裴钊什么时候能让我这样的拿捏。
裴钊也清楚,在这样的破罐子破摔下,我不可能和他继续在一起,离婚成了必然的路,而离婚,裴钊拿不到那笔钱。
那么,裴钊在薄家人的面前永远就不可能得到认可。
裴钊被逼急了,没什么事做的出来的。
只要在婚姻关系里,我死了,我母亲所有的遗嘱,都自动的转变成了裴钊的,毕竟裴钊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特别是在我们没有孩子的情况下。
我冷笑,那种冷,真的是彻骨的寒冷。
我想,全世界没有比我更愚蠢的女人了。
但这样的冷笑,却让我不断的咳嗽出声,护士一听见动静,立刻就走了过来:“我马上让医生进来。”
说着,一个护士留下来陪着我,另外一个护士已经快速的出去找了一声。
不到三十秒,医生就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