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的反问:“外人面前,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
薄止褣看着我,没说话。
我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我就是随便说说。”
在外人面前这么叫薄止褣,能在海城掀起多大的风浪,我用脚趾头都想的出来的,我还没活腻到这种地步。
很快,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大肆宣扬的人。
如果能低调到尘埃里做人,我只会选择这一条路。
“你喜欢的话,那可以。”薄止褣竟然意外的给了我答案。
我没说话,手心跟着紧了紧。
还没来得及从薄止褣这样的情绪里回过神,这人的声音却忽然严厉了起来:“黎夏,我的耐心不好。你想和裴钊做什么,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不要把我的耐心逼没了,逼没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会做什么。”
“我知道了。”我低声应着,不敢再造次。
薄止褣说的是,要我和裴钊离婚的事情。
我现在跟着薄止褣,却和裴钊牵扯不清,早晚都要出事的。
海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我和裴钊的关系真的不是完全隐蔽的,总会惹出一些闲言碎语,给我带来麻烦。
我也不想,再有任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