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对你,你都舍不得和裴钊离婚?嗯?”
我惊愕:“不是的。”
“那是什么!”薄止褣的声音冷的不能再冷,“我给你时间,你呢?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裴钊纠缠不清。离婚这么困难的事情吗?”
我:“……”
“你说,裴钊拿着你母亲的遗物在威胁你。而如今,裴钊自身难保,你完全可以提出要求,但是你却什么都不说,你在等着裴钊主动?”薄止褣质问我,“你这是在等着裴钊主动,还是根本就不愿意和裴钊离婚呢?”
“我没有。”我摇头辩解。
薄止褣摆明了不相信我:“你睡在我床上,却口口声声的叫我薄总,你和裴钊要离婚的人,却会不可抑制的脱口而出阿钊?”
薄止褣咄咄逼人的看着我。
我的表面变了又变,我知道,我这样的神情在薄止褣看来,是可笑的。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薄止褣竟然可以这样注意到这些细节。
有些习惯,真的不是因为离婚不离婚就能改变的,一个名字,一个呢称,我叫了十几年,难道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轻易转变的吗?
不,我从来都是个恋旧的人。
再坚定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