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包厢里,什么人都没有。
只有薄止褣和薄琯琯。
薄琯琯梨花带泪的看着薄止褣:“哥,你不能不管我的。我要是被爷爷发现,我怀孕,我就死定了。你快点帮我,让阿钊赶快离婚了。阿钊就是因为你没松口,所以也有些怕的。”
薄琯琯的情绪很激动,并没注意到我进来。
她拽着薄止褣的手,声音是乞求的,但是也有薄家人的刁蛮和倨傲在。
薄止褣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我更摸不清薄止褣叫我来的意思了。
我安安静静的站着。
“哥——”薄琯琯的声音更加讨好了。
她看着薄止褣,发现薄止褣的视线在门口的时候,薄琯琯终于看了过来,看见我的时候,她差点尖叫出声:“哥,这个人为什么在这里。”
薄止褣冷淡的说着:“不是要离婚吗?当事人在这里,你直接和当事人说。”
摆明了不想管的姿态。
我错愕的看着薄止褣,薄止褣理都没理我,就只是这么安静的喝着酒,低敛下的眉眼,仿佛就在看着这眼前的一场闹剧。
薄琯琯似乎看见我的时候,一下子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