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在cbd的范围内。
也许是因为早上的那顿早餐的缘故,一整天我看起来都元气满满的,所有的工作都在最快的速度内处理完成。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正打算请我部门的人吃顿饭,结果却意外的接到了裴钊的电话。
我没说话。
裴钊主动开口:“不是要和我离婚,既然要离婚,那就出来谈。”
“在哪里。”我问。
裴钊倒是不墨迹,快速的说了一个地点。
我楞了一下,很久才应着:“我知道了。”
然后,我就挂了电话,而后歉意的和同事们说过,交代了我的助理,下午我会晚一点进公司,就拿起车钥匙,快速的离开了公司,朝着裴钊说的地方而去。
那地方,是我和裴钊的高中。
裴钊还没发生变化,我已经被裴家收养的时候。
吃饭的地点,就是那时候的我们常去的学校旁边的一家川菜馆。味道很好,老板的地道的重庆人,每次看见我和裴钊的时候,总会知道我特别喜欢吃水煮鸭血,都会额外的多方带你鸭血和白菜。
裴钊在那时候也总会记得我的每一个喜好。
什么时候起,就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