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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这样服侍裴钊的?”薄止褣喘着气,声音却又多了几分的隐忍。
“没有,你是第一个。”
“嗯?”薄止褣不太相信的看着我。
我认真的看着薄止褣:“是的。你是第一个。第一个让我这么做的人。”
薄止褣的眉眼这下是彻底的放松了。
……
车外的倒影不断的闪过,人群走来走去。
我知道,这是特殊的玻璃材质,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我们却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变化。
忽然,薄止褣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不满的看着这人,那眼神已经跟着迷离了起来。
“那天和裴钊在洗手间做什么了?”薄止褣冷不丁的问着。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说呢?”
那时候,我只想刺激薄止褣。
不管我和薄止褣是什么关系,但是男人在占有欲这一点上,是共通的。
“贱。”薄止褣的声音阴狠了起来。
“我再贱,薄总也喜欢,不是吗?”
那种刻意虚伪的迎合每一个人的模样,和现在的肆意比起来。
我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