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把任何一个可以帮助我的人,连根拔起了。
所以这段时间来,裴钊这么安静,甚至连秘书也不曾来找我。
因为裴钊早就已经做绝了,让我无路可走,最终的结果就只能回去找裴钊。
他要我求着他。
我冷笑一声,看着现在的窘迫,我知道自己有着不可逃避的责任。
“够了,你们说什么!”周淮安的声音忽然闯了进来。
原本还在咄咄逼人教训我的人一下子禁了声,周淮安看着我:“不要太往心里去,和你没任何关系的。”
周淮安用胜败乃兵家常事来总结了这件事。
但是我知道,周淮安的心里不好过。
我不想欠周淮安,我也欠不起这样的人情债。
我深呼吸活,看着周淮安:“这件事,我会解决的,我不会让你和公司里的人为难的。”
我说的笃定。
说完,我转身就朝着公司外跑去。
周淮安楞住了,想也不想的就追上我的步伐:“夏夏,你做什么去,黎夏,你回来!”
我并没回来。
是我太傻了,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当时薄止褣那句几乎是嘲讽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