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人,又岂是随便能接受裴家这样的人。
所以,裴家每个人的自尊心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每个人的心眼就是那么点。
那一棍子一棍子的打在我的身上,我觉得我的肋骨都要被裴老太太给打断了,但是裴老太太去却没罢手的意思。
裴钊也没停下来的意思,就在这么任我被打着。
裴曼曼就好似火上浇油一样:“奶奶,我早就说过,这是一个贱人,你们都不信,还袒护这个贱人,现在知道这个贱人的厉害了吧。”
“这种人,早就应该从裴家滚出去了。”裴曼曼在拍手称好。
我知道,如果能弄死我,又不需要负责的话,裴曼曼早有想弄死我了。
何况,这几年,裴曼曼难道没在我这里做过任何手脚吗?只是我都忍了下来。
呵呵——
我几乎是陷入了绝望。
原本就虚弱的身体,现在越发的疼痛,我疼的说不出话,但是那眼神却没从裴钊的身上离开。
我不想妥协,但是又惧怕裴钊的威胁。
窗外的雨,已经越下越大,明明才五六点的天,却已经黑的好似入夜时候的模样,加上狂风暴雨,真的让人觉得阵阵的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