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只不过是现在一切的前兆而已。
“黎夏。”裴钊叫着我的名字。
我猛然的看着裴钊。
裴钊一字一句却说得再清楚不过:“你不要忘记了,你母亲的遗物还在裴家的保险柜里,那保险柜只有我能开。你也不要忘记了,我想让你母亲尸骨无存,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一次,惊愕的人变成了我。
“裴钊,你根本不是人,最起码,人不会对死去的人不敬。但是你却连这样的事,都做的清清楚楚,一干二净的!”我失声吼了起来。
裴钊根本无动于衷:“你不离婚的结果,就是这样。你永远拿不到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你也永远会愧对一辈子,因为你母亲的骨灰就会被随意的洒落在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地方上!”
这是裴钊的威胁。
掐着我的饿软肋,狠狠的威胁了我。
我和我母亲的关系极好。
我从小没有父亲,就是和我母亲相依为命,是母亲把我手把手的拉扯到大,而我的母亲是我婆婆的好姐妹,所以我从小和裴钊认识。
裴钊小时候在我家,我母亲对裴钊也极好,好吃的,好喝的从来都不会忘记裴钊。
结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