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了,你就这样,合适吗?再说了,我大哥那人精,你以为我大哥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琯琯的声音婉转呻吟,一边挂在裴钊的身上,一边亲着裴钊:“阿钊,你难道不想要我吗?难道我真的比不上那个黎夏吗?”
……
我知道,琯琯在刺激裴钊,我也知道,这是女人普遍的心里,都想和自己的情敌较劲。
我以为琯琯是个傻白甜,现在看来,傻白甜的人是我,而不是琯琯。
但是,我却更想知道裴钊的答案。
我和琯琯,到底谁比较重要。
当然,我的内心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女人总是蠢的希望听见不一样的答案,又或者,我是想让自己绝望到不能再绝望的地步。
“明知故问的答案,你还想知道。”薄止褣嘲讽的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