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裴钊和你没离婚,光明正大的带着别的女人上门,你还怕他?”
我没说话。
我和裴钊,早就不是这些事,可以理的清了。
起码现在,我在裴钊面前,我不想真的站不住脚。
“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薄止褣看出我的心思,问着我。
我没说话。
因为我的心思已经全然都被推门而入的裴钊揪住了,那眼神变得乞求,不断的摇着头。
裴钊和琯琯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明显起来。
“阿钊……”琯琯的声音忽然变得几分娇喘,轻轻绵绵的很是好听。
裴钊到还是如初的声线:“叫我做什么?”
琯琯奔放而热情,“你好坏,每次都这样勾引人家。”
“我有吗?”
“有,我说有就有。”
“行吧,那就有。”
……
而后,是一阵细细碎碎的接吻的声音。
我被薄止褣控制着,又因为紧张的情绪,完全不敢发出声,而门边的琯琯和裴钊,就好似丝毫不知道里面有人一样,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进去,进去,我想要。”琯琯推搡起了裴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