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洗手间的门,也在裴钊离开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被薄止褣打开了。
我猛然的回过神,看着走出来的薄止褣,薄止褣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这一次是真的嘲讽:“黎夏,你是第一个敢把我关在洗手间的人。”
我没说话,咬着下唇。
“你还真的是贱。”薄止褣早就已经变成了那个刻薄的男人,“裴钊的狠话说尽了,你竟然还要这么恬不知耻的贴上去,裴钊什么地方好?让你这样纠缠着裴钊?”
“那我什么地方好?让薄总这样纠缠着我不放?”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冷静的反问薄止褣。
薄止褣被我问的微眯起了眼神:“因为我讨厌你身上的刺,我想一根根的把你的刺都拔掉。”
我:“……”
“别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枯燥的让人觉得厌烦的女人。”
薄止褣从头到尾把我不客气的奚落了一次。
我安静的听着,手心紧紧的攥成拳头,想也不想的反驳薄止褣的话:“那薄总的口味真重,就喜欢我这样变态又让人厌烦的女人。”
我的话音落下,气氛也跟着微微的凝滞。
我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
而薄止褣却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