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疯狂的报复欲,从来没这么明显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裴钊想撇清和我的关系,和琯琯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吗?
不——
只要我是裴太太的一天,我就不如他的愿。
只要裴钊敢和琯琯结婚,那么我就可以告裴钊重婚罪。
裴钊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发出这样的通稿,我知道就算我拿出结婚证来证明我所言不假,裴钊也有办法打的我无处还手。
而裴钊,势必要来找我。
但我没想到的是,裴钊没来找我以前,医院的人已经主动找上我了。
“黎小姐。”和我说话的护士,都显得不屑了起来,“这是医院的账单,您已经欠费了,麻烦交个医疗费,不然的话,您就只能离开医院了。”
我愣住了,然后就跟着放肆的笑出声。
我没想到,裴家人能狠绝到这样的地步。
就连我流产在医院里,也可以不闻不问,和之前我怀孕的时候,嘘寒问暖的情况截然不同。
那账单,刺眼的出现在我面前,明晃晃的,字里行间都是在嘲讽我现在的情况。
咎由自取。
护士被我的笑声吓到:“黎小姐,如果您不能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