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事情,我就算千般本事,也无力承担,我大口的喘着气,抚着小腹的手也越发的收紧。
但裴钊,却一眼都不看我。
我忽然明白了薄止褣的意思——
裴钊根本不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
是,裴钊我要去指控薄止褣,不管指控的结果如何,这个孩子就没了存在的必要。裴老太太的疑心,只要有了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安生,而薄家又岂会放过我。
就算我没去指控,只要琯琯在的一天,裴钊也会想法设法的弄死我的孩子。
这样他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我离婚,和琯琯在一起。
我怎么会甘心。
“裴钊。”我低吼着,“这是你的孩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不怕他以后梦里来找你吗?”
裴钊的脚步真的停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就头也不回的朝着套房内走去。
我绝望了。
心如死灰都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腹部的绞痛,一阵阵的跟着来,我的额头在瞬间就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我在挣扎着,那是本能的求生意识。
而双腿之间,那温热的感觉,也在顷刻之间涌了出来,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