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
“你脏不脏,你自己心里清楚。”裴钊冷笑,“这个种就算是我的,你确定你怀着这个种的时候,难道没和薄止褣做过吗?”
“我……”
“黎夏,我和你说这话,并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很抱歉。”说到这,裴钊的声音停了下来。
我安静了下,说不出现在是心如死灰,还是在垂死挣扎。
“阿钊,我要做不到呢?”我平静的问着裴钊。
裴钊竟然意外的笑了:“那就离婚。”
这四个字,彻底崩断了我所有紧绷的弦,再也没了反应。
裴钊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把“我要离婚”这四个字说出口。
他在海城玩女人的时候,我选择了视而不见,老老实实的在裴家当好裴太太的身份,在外面顾全他的面子。
我难道不痛苦吗?
我隐忍了这么多年,我没说一句话。
起码我认为,裴钊玩裴钊的,我出轨了,我们在明面上,可以仍然维持夫妻的关系,维持现在的和平。
更不用说,现在我还怀孕了。
可裴钊的态度,我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裴钊字里行间不带一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