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绝对不会做,薄止褣爱上我,这样不切实际的梦境。
我只剩下呜咽声,满脸的泪痕。
但我的手却拼了命的抓住薄止褣的手臂。
我不想妥协。
妥协意味着功亏一篑。
但,薄止褣却有的是办法让我臣服,我就好似薄止褣掌心的玩物,他让我走东,我绝对不敢走西。
“说,还敢不敢和我提分手的事。”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
我彻底的溃不成军。
但为什么,在面对裴钊的时候,我却再怎么都找不到这的感觉。
就算是这段时间里,我闭眼想到的是薄止褣,才会有了兴奋的感觉,若不然,就好似在完成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