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薄止褣真的要对我做什么,为了裴家的前途,我也要忍,是不是?”我质问裴钊。
裴钊没说话,安静了几分钟,才尴尬的笑着:“不会的,我爱你,夏夏,我不会让受任何委屈的。”
似乎怕我不相信,裴钊已经抱住了我,轻轻的安抚着。
今天,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沉默的如同木鱼。
裴钊的耐心很好,哄着我,顶礼膜拜一样的完成了例行的公事。
薄厚适中的唇,在爆发的瞬间,压着我的耳边,嘶哑的说着:“夏夏,我们生个孩子。”
我呜咽着,没应声。
裴钊曾经在我心里,是最好看的男人,也是最疼爱我的男人。
而如今,这个男人的影像却开始变得摇摆不定,偶尔窜入脑海的却是薄止褣。
……
终于,绵长的折磨结束了。
“睡吧,我爱你,夏夏。”裴钊吻着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却一夜无眠到了天亮。
裴钊的脖颈还有明显的吻痕,却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旁若无人的和我说这些甜言蜜语,我只觉得一阵阵反胃的恶心,说不上来的感觉。
那不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