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的关系已经大半年的时间,我从来不反抗这人,但在这一刻,那种冲动和愤恨,让我想也不想的用力推开了这人。
薄止褣显然也没想到我的反抗,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开。
而洗手间的门口——
“门好像坏了,去通知下服务生来处理。黎夏不知道是不是关里面。”裴钊着急的声音传来。
裴钊进不来,我松了口气。
但是,我却没放弃要逃离的冲动。手心的挣扎越发的明显。
我背对着薄止褣,看不见这人的情绪,但我却可以猜得到这人的怒意滔天,这人最恨的就是我的反抗和踌躇。
如果我不逃,那我真的会死在这里。
“啊——”我疼的尖叫出声。
“敢跑?”薄止褣的声音阴沉了下来。
我疯了,薄止褣大概也疯了。
我哭不出声,因为这是我自找的。
薄止褣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再一次重重的关上。
我瘫软在地上,狼狈的穿着自己的衣服,除了面色的绯红,甚至我的发型都一丝不苟。
这就是薄止褣,别的地方,碰都不会碰一下。
“黎夏。”裴钊又一次折返,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