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话便是成功激怒了这多月以来愤慨不已的弘历,他这几个月带着孩子坐立不安,食难咽,寝难安的,富察容音倒好,只这么一瞬间他所有的心疼便是灰飞烟灭,强大的不安,更是握紧了富察容音的手,“我们这女儿就快成婚了,今日我欲同我这妻儿去我那女儿那里,夏先生还是要跟着吗?”弘历咬着牙道,“你最好记住当年我的话,若是我再见到你,我必让你后悔踏进这紫禁城。”弘历的言语之中满是威胁之意,却好似多年未见的老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附在他耳边言。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愿当着孩子的面同弘历争吵的富察容音,冒着火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前方,在人声鼎沸的欢呼叫好声中轻道了句。任由弘历牵着她的手,不曾回头看过那个陪伴了她几个月的夏春游。
“安琪尔这离宫出走几月有余,容音难道不担心吗?”弘历着重咬紧了担心二字,“身为她的阿玛额娘,今日难得一家人团聚,自是要去看看,容音说是吗?”
“四爷所言皆是有理,尔等岂敢不遵。”富察容音亦是不屑的回了句。
一声烟花绽放在黑夜中,却是各怀心事的两人,面和心不和的同赏这同一片天空。
“烟火再美,不过一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