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她一番,前去探探,却没想到他愣是在那和敬府外守了三天三夜,愣是没有见到她一眼,他又谈何不失望。
“呵,永璜之殇皇上不是已经认为是臣妾之错,皇上还需何解释?臣妾与皇上夫妻二十余载,诞育子嗣,皇上可曾信过臣妾。”富察容音步步紧逼着倒退的弘历,声声质问着他,“臣妾身为嫡母,自是有错,臣妾错在不该固步自封,没有尽好教导之在责,可皇上呢,你要我如何去教导,我不是这圣母,亦不想成为这当朝的国母,困在这小小的四方天地之中,这是我想要的吗?当年你娶我,可曾问过我是否愿意,你若当真在乎我,又如何会在新婚之夜,同我的堂姐……我做不到,是自私,你可以有无数的子嗣,而我,我只有他们,我做不到将自己仅有的爱,还要让我的孩子同他们分享……”
富察容音歇斯底里的质问着他,有些事情不是随着岁月的痕迹抹去便能结束的,尽管这一生的她已经很幸福,弘历的独宠,孩子的平安,弟弟的健康,可午夜梦回,她还是忘不了当年的往事,“皇上,你知道吗?我做过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那个梦里,你有着无数的妃子,更有着无数的子嗣,而我呢,我的永链他都甚至没有活到成年的那一天,我的永琮,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喊我一声额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