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无天日的房中饮酒,他这一生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身为长子不如永琏也就罢了,可现如今他连一个刚出生不过满月的婴孩都比不上,他心中的苦痛可想而知,他已为父,更是弘历众多皇子中最为年长的,至今不曾领过任何职务,还需日日去上书房同那群毛头小子一般读书,弘历虽未将他过继给其他王爷,可他的处境甚至于连那些过继出去的皇子都不如,至少他们是虽被过继出去,却还是弘历的儿子,除了失去了承继大统的机会,其他那个不必他这个光杆阿哥强,莫不说永琏如今正活的好好,就算哪天永琏出意外了,弘历那日的当着众人的面言下的那句“不可承宗庙之重。”无疑是断了他所有的期盼,他恨,恨所有的人,恨所有的不公,却又无能为力,仰天长吼之下回应他的不过是一片黑暗的寂静,永璜紧紧的将自己抱住,蜷缩在角落里,不停的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他便能如此幸运,连那不解的毒药都可以逃过,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可以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为什么……”他突然好似癫狂一般起身,扬起身边的酒壶一股脑的全往自己的头上往下淋去,“额娘,额娘……这是为什么,我究竟哪点不如他了……额娘你告诉我啊,额娘,你也是富察家的,你也是啊……”
“爷……”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