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礼相待居多,不像他的皇阿玛,苛责臣工,可这骨子的天性却是一脉相承的,他的包容,前提是你不能触了他的逆鳞,而现下吗,光看他用那阴森的眼神盯着那身子微微发抖的杭世骏便是证明他是真的生气了,缓缓的从上首起身,走到杭世骏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嘴角却是微微扯起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微笑,对他道了句,“杭大人,这是指责朕在因私废公,还是想指责朕的皇后不识大体,不配为后……嗯”
尽管弘历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强魄的气势好似泰山一般压在了他的头上,杭世骏却还是直直的仰起头,盯着他道,“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还望皇上三思,此等之事可一不可无,皇上是万民的皇上,绝不是皇后一人的皇上,此等先例怎可一开再开,不过一场千秋节,怎可如此劳民伤财。”
“那杭大人是今日所行之事,不知是为朕的那位妃嫔亦或是皇子所奏啊?”弘历似是被激有些恼怒了,这帮子人心里怀揣的是什么,他又岂会不知,这阿哥们一个个年岁渐长,党同伐异之事便是慢慢铺开在了字面上,这永琏之事他还不曾找过这帮子人算账,这帮子人倒还是凑上来了,皇后千秋还远着呢,他不过朝堂之上,提了那么一句,便是惹来了杭世骏以死相谏。身为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