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朕讲便是,朕不愿见你……还有那酒以后没朕在,不准再饮了……”弘历一脸严肃的望着她,复又叹了口气,“容音这般醉酒丢人的模样,让朕一个人见到便好了,朕不许,也不愿别人……”
“容音,相信朕,这一生朕定不负你,也绝不负你……”弘历让富察容音靠在自己的肩上郑重的许诺道。
相信吗?富察容音心中只是觉得一丝苦涩不断翻涌上来,令她做呕,轻“嗯”了一声。
两人在这满地狼藉的寝殿内含情脉脉的互诉衷肠,是怎么看怎么别扭,没一会儿那被富察容音弘历双重折磨的李玉又悻悻的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意思想请两人先移个驾,自个好把这被弘历砸的乱七八糟的寝殿给拾掇拾掇,还没等弘历踹他两脚,骂他一句不解风情,李玉抬眼看了眼富察容音就跟兔子见了鹰,撒腿就跑。
“你这是怎么他了,朕这么多年了,还从未见他这般过……”弘历奇怪的看着落荒而逃的李玉问道。
“我好像就说了句他要是不让我进来,我就让他看不到今晚的月亮。”富察容音无辜的望着弘历。
是差点没把弘历一口血给郁闷的吐出来,他突然就明白了李玉为何如此怕了,想着乾清宫的总管,除了他这个皇上,谁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