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朕也不想见你……”弘历是惊觉自己退无可退,连蹩脚违心的圣旨都冒了出来。
“皇上,当真是如此想的,那臣妾真走了啊……”富察容音佯装生气,委屈的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那莫须有的眼泪,转身便是后退了几步,好似自己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那个,那个……朕……我……不……不是这个意思。”弘历又往前前进了几步,想要解释安慰她,却又怕真把她弄病,正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行事的他,看着“哭”了的富察容音,当下便是心疼不已。
就是趁他微微发愣的时候,富察容音接连往前跑了好几步,直直的是把弘历给逼得未曲着双膝手足无措靠在柱子上,居高临下用手撑在柱子上,望着弘历露出调皮的笑容,“皇上,这下可跑不了了吧。”
“你,你,你要干吗……”弘历今日不知为何见到富察容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好似富察容音要吃了他一般。
富察容音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瓶药,在他面前摇动着“上药……不然皇上以为臣妾要干嘛?”富察容音憋着一股笑意看着这似受伤小鸟死死护住自己的的弘历,“这后宫之中,臣妾可是传出了旨意,让后宫的妃嫔们都不得道乾清宫来,我呀,近日可是要独霸皇上,怕是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