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们也不懂事,眼下都什么时辰了,也不知劝解点………”
“嬷嬷,我起来了,不讲了……”富察容音被这一闹,纵使有着千百般的起床气,也是只好乖乖的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囔道。她算是看明白了,这桂嬷嬷就是她阿玛联合弘历来坑她,每天不是盯着她的这个,就是盯着她那个,令她有敢怒不敢言,毕竟这桂嬷嬷从从小抱着她长大的,疼惜自己的心绝对不低于自己的阿玛额娘。往日在府里,除了弘历便是她最大了,而弘历又颇是纵着她,见她不愿搭理那些个琐事,便是转头全扔给了娴妃,基本整个府里都是由着她的性子在做事,坊间都知她身体不好,她更是打着这个借口,免了当时的宝亲王府莺莺燕燕们给她请安,那天不是睡到想起就起,她不由不感叹道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啊,想前世的自己,那天不是恪守着“贤”字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做着母仪天下的事,人情光鲜,人后心酸,天不亮就醒,天黑透了才睡,着实应了那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最好又何曾落的半句好,谁又曾怜惜过她;如今她刚觉着生活有点滋味,可以随着自己的性子来,这乍一下怎么就又要开始这比鸡起的早,比狗睡的晚的生活,她可着实是不情不愿的。
这桂嬷嬷见富察容音懒散的靠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