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食子的模样吧……”
孔志达的话着实震惊到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弘历,他一生顺遂,不曾经过自己皇阿玛当年夺嫡的惨厉,对他耳语,所学皆为君子之道,所见均为人间正道,少见也难见如此黑暗的景象,是以,他只是紧抿着嘴唇,却是无力辩驳。
“如此在下便不多送了……”说这孔志达再次下了逐客令,这番弘历到是不再说什么,起身冷哼的便是往外行去。
“还望艾兄明白,终是朝廷不公,而非我孔家人。”孔志达淡漠道。
看着他们离开之后,孔志达这才对着身边的管家道“将外面的粥棚停了吧,怕是这山东应是要变天了。”
“这是为何?”管家颇有些不赞成道。
“你当真以为他们是什么游历,慕名而来的吗?”孔志达继续作着自己未完的画“富察家却有傅恒此人,却是并无傅音之人,李荣保大人共有八位公子,那傅恒便是最小的公子,他何来的弟弟,你再见那人的言行举止,来人怕是那富察家唯一的格格,如今嫁于四阿哥的富察小姐吧。”
“老爷,您的意思是,那人是宝……”
“言多必失,去吧……”
“那舅老爷那边,要小的派人去通知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