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下着棋,“容音,你就要输了。”弘历将手里的棋子都扔进了棋盒,笑着道。
“臣妾输了又何妨,可是不见得爷就能赢得最后啊。”富察容音将手中的白旗,轻落到棋盘中,一手撑着下巴,懒散道“当年黄河泛滥,百万灾民,康熙爷立排众议,让皇阿玛去江南募捐,当时多少折子飘在康熙爷桌上,弹劾皇阿玛,可是康熙爷却是一言未曾发过,反而给了皇阿玛更大的权利,是当年的废太子不够聪颖,还是其他阿哥不够强。”富察容音抬起眼眸看了看陷入沉思的弘历,“都不是……”
“爷,该您下了。”富察容音轻拉了拉弘历的衣袖。
“是…党…”弘历似是明白了什么,脱口便想说,富察容音却是摇了摇头,指了指棋盘,“爷,当局者迷,旁观着清……”有些事情心中明了便是,说出来反而徒惹是非。
“高格格的位分也该晋一晋了,前几日额娘亦和我提过此事,说是皇阿玛有意让高大人出任江南河道总督一职了,爷今晚就将这个好消息去告知她吧。”富察容音依旧盯着棋盘道,眼中尽是不悲不喜。
“可是,你……孩子……”弘历总是有些不情愿。
“皇阿玛,他老了……”富察容音轻叹了口气,如今局势越来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