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稷抚抚自己的胸膛,一下下宽慰自己,宽慰好了,定神一听,室内的声音消失了。
姬稷唤人:“快去瞧瞧,里头怎么了?”
奴随很快出来,答:“金子没气了。”
大室。
金子被人解下绑手的布条,从生产时半站的姿势改成躺姿,她一动不动躺在那,脸上身上全是汗,脸色发白,气息全无。
赵枝枝僵滞,她怔怔唤:“金子,金子……”
金子没有回应。
赵枝枝一低头,眼泪大颗坠下,她推推金子:“金子,快起来,你想吃的红枣乌鸡炖好了,快起来吃它。”
医工们瑟瑟发抖伏在地上:“赵姬……赵姬节哀。”
赵枝枝不想听他们说话,她伏下去,伏到金子的身体上:“我为何要节哀,她的身体是热的,没有变冷,她没有走。”
医工们什么都不敢说,妇人生产,死亡在所难免。
这又是一个不幸的女人罢了。
几个跪在最后面的女医随互相看了看彼此,有人站出来:“赵姬,可否让奴们再试试?”
赵枝枝泪眼朦胧抱着金子,对那个女医随说:“来,快来。”
几个女医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