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猛地被他点了名,她紧张道:“特别好,多谢兄长关心。”
赵朔不再说话,笑着看向孙馆,孙馆立刻明白过来,他意犹未尽起身告别:“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兄妹二人叙旧。”
赵朔起身相送。
孙馆走后,堂内就剩赵姝赵朔两人。
赵姝此刻无比悔恨,为什么不带几个奴随过来,现在好了,留她一人单独面对兄长,她既愧疚又害怕,心都快要跳出来。
“是父亲让你那样做的吗?”赵朔沉沉出声,“你在信中说谎,是因为父亲吗?”
赵姝一怔,她听出赵朔语气里的无奈,他的话虽然冷冰冰,但并非为了责问她。
赵姝心酸地接下这份好意:“是。”
她仍是不敢看赵朔,低眸道:“兄长,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是我不好……”
话没说完,听得赵朔道:“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赵姝:“兄长想知道什么?”
“她这三年的事。”
赵姝为难:“兄长是说小老鼠的事吗?小老鼠被送进云泽台后,我对她的事知之甚少,也就最近一年才见过几面,只有这一年的事,兄长要听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