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又没说你争得不好。晚上孤吃炙牛肉,你吃渍牛肉,咱们一起吃。”
赵枝枝意犹未尽舔舔嘴,笑着点头:“嗯。”
早上姬稷去朝会,整个人神清气爽,神采飞扬。
他总是忍不住摸他的头发。
赵姬梳头发虽然梳得力道大了些,但是她将他的头发梳得又直又顺。等明年,他戴上冠,或许赵姬还能为他盘歇髻。
姬重轲坐在王座上,看姬稷第八遍摸头发,他看着看着憋笑,趁众人争吵赵国一事时,悄悄命寺人备洗头用的皂叶和热水。
季衡昨天得了羊皮卷后,今天一直没敢看姬稷。他怕他看太子一眼,就会忍不住发出爆笑声。
误以为姬稷没洗头所以摸头发的姬重轲在吩咐完寺人后,也不再看姬稷。他怕他再多看啾啾几眼,别人也会注意到啾啾头痒未洗的尴尬。
姬重轲和季衡同时咳了咳,君臣俩默契地谈起赵国的事。
昨日季玉在启明堂的话已经被人拿到朝会上说事,很久没有打战的将军们非常喜欢季玉的说法,平时寡言少语的他们今天一改沉默作风,当殿和那些牙尖嘴利的大夫们吵起来。
“我们又不是没打过齐国,帮一个赵国打齐国有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