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位小王子的功课?怎地刻成这副丑字。”
姬稷神色淡然,悄悄将赵枝枝的竹简搬到自己那一侧,“丑吗?孤觉得还行。”
季衡继续说诸侯国岁贡的事。
“殷人入帝台时,是初秋,第一年匆忙,诸侯国没来及备礼,还能说情有可原,但年初我们除了帝台旧贵,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却还是没有补上岁贡,可见他们是有意怠慢,若是今年年底还不献上岁贡……”
季衡适时止话,目光扫视众人:“诸君可有良策,能让诸侯国献上岁贡?”
无人敢应。
姬稷一边查看赵枝枝的字,一边道:“季大夫何必为难他们,诸侯国岁贡的事,连季大夫都束手无策,别人岂会知晓解决之道。”
季衡捋捋八字胡,悄声抱怨道:“殿下何故拆臣台?陛下召我们在此商议岁贡之事,殿下总得让臣有话说,不然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两个时辰。”
“说岁贡的事,还不如说季大夫府里的事。”姬稷仔细看过一卷字,挑出几个刻得稍好的字,在旁边标注一个小小的“好”字。
岁贡的事,殷王室早就心中有数。
诸侯国今年依旧不会献岁贡,他们来帝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