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没有趁势将太子拽上榻而后悔莫及,更为自己被太子掐了脸蛋的事忧心忡忡。
太子来看她,就只是为了掐她脸吗?
为何是掐脸?
太子是有什么癖好吗?
他亲亲她也好啊。
不知不觉中,赵枝枝已经将掐脸的含义延伸至掐全身,她想象自己在床上被掐得体无完肤的样子,每想一次,心中的恐惧就增一分,连美食都不能消愁。
姬稷得到消息时,已是半个月之后了。
家令来报,说赵姬夜不能寐,人憔悴了一圈。
“为何不早些来报?”
家令噗通跪下去:“殿下明察,臣是男子,哪能日日出入南藤楼,是以未能及时察觉赵姬的异样,并非有意懈怠。况且殿下这些日子事务繁忙,每日天未亮就出去夜深时才归来,即便臣想回禀,也找不到机会啊。”
姬稷挥挥手让他出去,召了昭明:“寻两个细心的宫使,年岁大些,会照顾人的那种,过几日给赵姬送去。”
昭明:“找来的人,要在家令那边登册吗?”
“不必。”姬稷吩咐,“她们直接向你报禀即可。”
昭明应下:“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