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枝枝下了车,走几步,又返回去,“啾啾。”
姬稷探出头:“嗯?”
赵枝枝轻拽姬稷衣袖:“啾啾,我有东西送你。”
回云泽台的路上,赵枝枝一直在想,该如何答谢啾啾今日带她出去玩的好意。
世事多变,如果以后不能再相见,至少要让啾啾记得她。
她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她自己了。
“我不收你的东西,我不缺任何东西。”姬稷认真道。
“你坐在车里看着我就行。”赵枝枝褪去厚重的裘衣。
云泽台大门前的空地,姬稷坐在马车上,前方一株梅树下,少女迎风而立。
她问:“啾啾,你知道《绿袖》吗?”
姬稷:“知道。”
“你看过吗?”
“还没有。”姬稷小声。
殷人不善歌舞,更不兴礼乐,自入帝台来,帝台旧贵或多或少用这点笑话殷人是未经开化的野人。
当年帝师周南子一曲《绿袖》惊艳天下,此舞风韵极为难学,鲜少有人会做此舞。
姬稷听季衡说起过,自周南子之后,能做此舞的人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