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吵嘴不再互掐脸蛋,手牵手,乖巧极了。
姬冬冬小声:“四哥也穿着女孩子衣裙呢。”
姬泰山:“四哥穿,我也穿,我和四哥一样,我喜欢穿它了。”
姬阿黄郁闷地板着脸,高壮的身体装在曲裾深衣下,五官周正的脸被丹色深衣衬得更为黝黑。他已行过冠礼,早就束发戴冠,此时做彩衣娱亲的女子装扮,也不能像其他人那样简单挽一个髻,而是整齐梳高髻戴满金钗。
姬阿黄自觉走在离姬稷身侧半步远的地方,并不越过他去,幽怨睨眼打量。
姬稷虽也个头高,但终究是个十七少年,还在长身体,比他矮上一截手指,生得瘦白,冰肌玉骨,穿绛色深衣,踱步缓行,即使做女子打扮,亦是高高在上的清贵做派。
姬阿黄心中埋汰,他不就是听季大夫说姬稷装消失躲在城内时是穿女装行事,所以多问了几句吗?他发誓,最多仰天大笑笑了三声。谁听到能忍住不笑?堂堂帝太子,藏身宫外,竟然要靠扮作女子避人耳目,王父听后,不也憋笑了吗?
结果今天宫宴,姬稷提议,为表殷王室齐心协力,依照殷国民间旧俗,众王子需彩衣娱亲献孝殿前。
反正他已经扮过女子,不介意再多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