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无非是家里人心疼了。”
金子朝阿元使眼色,阿元自知说错话,脑袋低下去。
一入云泽台,从此再不是自由身了。
好在公卿送女讲究审时度势,外面好一阵,云泽台的人就多起来,外面歹一阵,云泽台的人就会“病死”好几个,这样的全是家里人使了手段接出去的。
起初是一个人,后来是好些个。
这些等着接女儿的人家里,从来都没有赵家的身影。
莫说接赵姬出云泽台,就连遣人见一面都不曾。
赵枝枝弯弯眼轻声道:“我去外面晒会太阳。”
太阳晒着晒着,晒到了宫室大门前。
早上没等来赵家的人,兴许午后能等到。
赵枝枝并不泄气,黑亮澄澈的眼充满期待望着南边赵家所在的方向。
她相信爹和阿姊一定会派人来和她相见的。
她不会做出令赵家为难的举动,她会乖乖待在云泽台,做好一个赵氏女该做的事。
爹答应过她,待她生辰那日,会遣人送来樱桃酥为她贺生。
今日便是她的生辰,她想吃那碗樱桃酥。
宫室大门边的小童聚集,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