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暗忖,吃点零食应该不会被骂吧,说不定那位女同志和叔叔互有好感呢,我吃点对方送的零食指不定还安了对方的心。
一边想着,大花迫不及待地打开一个银白色的包装,哇,这微弯曲的撒着红色作料的薄脆是什么尝起来有点像是炸土豆,只是这里面的土豆片实在是太焦香了吧,吃得完全控制不住手。
还有这个奶白色的酥酥的千层是什么一口下去,甜蜜的滋味顺着白色的奶油融在嘴里,甜到心里,天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别说镇上,哪怕是县里都从来没见有人卖过。
吃了几口,大花完全舍不得继续吃,一块雪花酥被她含在嘴里舍不得嚼。直到它彻底融化,大花才不舍地咂咂嘴。
大花一直是对自家叔叔在婚恋市场很有信心,除了黑了点,不管是人品、长相还是挣钱能力都是镇上一等一的好,明里暗里打探的媒婆多着呢。
可吃了这些闻所未闻的点心后,大花的心就悬了起来,这位女同志不仅长得好看,出手还这般阔绰,放在旧社会那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小姐啊,自家叔一个泥腿子估计是没戏的。
大花原本想要努力牵线做媒的心思歇了下来。
不,应该说大花现在不但不想做媒,还想着能隔开两